崇山的星光--记辰山、鸳鸯溪六天行
出发地点:福建 福州 福建 宁德 5日自助游 同行人数:0人
文章类型:游记 出游时间:2004年10月1日-10月6日 人均费用:0元
出游类型:自助游 享受级别:体验生活,苦中带乐 小小 提供
交通工具:火车为主 目的景点:福建 宁德 鸳鸯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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崇山的星光--记辰山、鸳鸯溪六天行

 
 回望一段旅程的时候,记忆象打开的线头,绵延又交织。依稀地,铭刻着那夜的星光、峰顶的传奇、坚韧还有躁动。 
 
    我曾小习翼翼地设想那些危险,当面对山林的伟岸、姿丽与险峻,我安静并幸运地站在它的肩头,是时四周蓝天茫茫,山峦苍苍。 
 
    (一) 
 
    辰山是属于传奇的,所以吸引着我们探险的目光。据传市登山俱乐部带了两次队登顶辰山,用时九个小时,两次都有人骨折。辰山山林还有吸血的山蚂蝗、致命的竹叶青,秋初正是蛇入冬眠前最凶狠的时刻。对于未来的担心,我们在登顶时准备了足够三天的食物。 
 
    第一天,白天在昏昏沉沉中度过。车子不断地掠过城市与乡野。在水源乡,橙黄的土房在山脚下安详地伫立,车轮卷起的满天灰尘告诉我们,接下来的路,只能用脚来衡量了。 
 
    这个白天,我们品尝了南平的慈溪粉,细嫩的糟菜让人回味。这晚我们还在大源村进行了大型而长久的FB的晚餐,土鸭焖烧,鸡汤滋补。七咔拿可乐泡饭,真是奢侈的非健康享受。 
 
    我的叙事,尽量选取生动的事例,描述在我看来最深刻的感受吧。就象那个夜晚,就着村口的水龙头,黑暗中的脱衣或不脱衣的冲刷,一片繁忙,都是独特的感受。 
 
    (二) 
 
    这片山,林木有着疯狂生命力,深绿的山体莽莽无边。 
    辰山,当地叫做仁山,我又想到仁者爱山,或者叫做冷山更有诗意。 
    最适合形容它的,是崇山两个字。 
    前一晚的雾已经散去,辰山一眼看不到它的高,却看得到它的大。路,在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慢慢延伸。 
 
    还好我睡了一个很好的觉,虽然有朴和小胖美妙的呼噜声,我不怕,因为我也打。 
 
    清晨发生了怪异的事情,哑哑玫子与RAIN妹妹合住的帐篷被人打开了,还有阿德如厕时发现女鬼。众人分析,因为哑哑的帐篷有玫子在,一定是混混晚上偷偷打开的,想和玫子幽会。阿德则是阴阳眼了。 
 
    还算好,大部分人都有一个好梦。 
 
    我们在当地找了两个向导。 
    这里的锥粟落了满地,金黄的针刺外壳,层层铺落于小道的泥土上。 
    自虐的感受,只能在当时深切体验到,过后,都是些模糊的印迹。幸福的是,抬头,还有蓝天,山林,没有喧嚣。 
 
    朴在一开始跳上拖拉机时把腿拉伤了,但是六天的行程他还是坚持下来了,这是事后我才知道的。阿德和莫问的鞋子太紧,让他们起了泡,却也走完了全程。当你有信心走完路,才可以陶治于自然吧。 
 
    走了很长的路,接近中午时,迎客松在你的眼前轻轻舒展,几块岩石也颇有韵味,山谷宽阔,远处的山已经矮下去了。 
 
    这里可以大声呼喊,不用顾忌。这就是小黄山的景点,正孤独的站立在这里。 
 
    原以为很久的路,在12点半的时候,我和向导已经先期到达了破庙。阳光很温和的照在身上,秋阳不再有燥烈的感觉了。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辰山顶,山顶没有什么树,看起来象是秃顶的老人。岩石错落地点缀,却是另一番味道。后来知道,远处看与近近地感受,永远是两番天地。 
 
    破庙在风雨中只残余着三面石壁,这里离辰山顶只余半个多小时的路程了。没有想到我们可以这么快的登顶,让人兴奋。掬一口清澈的溪水,才发现冰凉刺骨。破庙的烧焦的木梁架在两块岩石之间,可以用勇气尝试着行走独木桥。 
 
    队伍还没有完全上来,当地还有两位年老的民工询问我是不是为了寻宝而来。莫问、RAIN妹妹相继到达,七咔柱着根竹棍和哑哑也来了。等另一队队员到达时,才发现今天的辰山顶很是热闹,另外还有建瓯的七个高中学生。 
 
    我们煮了面,喝了咖啡,在暖和的阳光下,享受着在胜利到达终点前的休闲时光。 
 
    我流连忘返地最后离开破庙,才发现丢失了水壶。 
 
    老龚曾和我说过,83人不能不来辰山。 
    这里的绝美风景让我深信。 
    群山都在你的脚下,无边无际。这是一片山的海洋,你则高高在上,微笑凝视,芦苇迎风飘荡,天空清朗明静。 
    酒可以让人醉,山也一样。 
    风很大,发梢飞舞。 
 
    辰山的美丽在夕阳下更为极致,闭上眼想象,夕阳余下那金黄的光圈,有一颗芦苇在群山之巅温柔摇曳。夜色渐渐的降临,天越来越凉。山顶的山神庙成了最好的露营地。我们象是流浪的孩子,据说漂泊是很多人的心底永远残存的梦想。 
 
    辰山的星空,是我见过最亮的吧。近近地,繁星闪烁,象梦幻一般,月亮隐却了,天空幽蓝一片。就这样,可以呆望。半夜当我醒来时,庙外是旧刺骨的寒风,似乎可以泼水成冰,但是月华已经洒遍整个山头,迎着月色,星光只依稀地不肯离去。那一刻,我沐浴在月色中,心里澄静清凉。 
 
    寒夜让七个高中生饱受折腾,山神庙里,不知道暂借的帐篷与风衣是否可以让他们心里多些温暖。 
 
    篝火最后灭了,夜最浓的时候天也渐渐亮白起来,一轮半月与朝阳遥遥挂在辰山顶,第三天已经到来。 
 
    (三) 
 
    清晨的天空,我们可以轻易地看到月亮与朝阳的对弈。 
 
    行程与故事在哑哑的帖子中都已详述了,我想我的游记更多是种感受吧。 
辰山顶往屏南方向行走的时候,阳光很明亮,所以可以看到草甸也映着一片亮光,金光灿烂,点缀着那些造型各异的岩石,没有纤毫尘俗的沾染,自然而且温和。 
 
    后来我们到了辰山道院,回头还可以看到辰山的顶峰,依旧傲立,只是越来越远了。道院的道长满面红光,很有精神,得益于这深山老林的静谥吧。我问他院前这么好的空地为什么不种稻田呢,他说那些放养在山间的牛半夜都会来啃吃的。 
 
    后来的路都在林荫中行走,阴冷处,我们不敢歇息,怕是传说中的山蚂蝗。及至一片稻田时,也就离横路村不远了。 
 
    稻田的金黄给人希望,山坳中的风景也变得殷实。田边的乱草太长了,怕是有蛇,前队不停地通过对讲机告诉后面。我们只能小心翼翼地踏草而走。渐渐可以看到忙碌的农家,鹅群也在大摇大摆的觅食,横路村给人的印象是美丽、天然、安详。 
 
    算是完整了结束了辰山之旅,朴兴奋地放起了鞭炮,不知是否打搅了这片村庄的宁静。 
 
    再是几垄稻田,傍晚夕阳依旧亮丽时分,我们到达了上楼村。 
 
    猪在乱跑,鸭子在溪里觅食。新修的水泥路贯村而过,路在山间淹没。突然间冷了下来,没有什么风。 
 
    似乎让我们感觉并不是每一个村庄都纯朴,也许是因为这里叫卖的公鸡都要十八元一斤,还有那些骗人取乐的顽童,还有村庄里的赌坊。 
 
    只是夜太黑,柴三轮只能等到天亮再走。于我们亲切的,还是那些小学教室吧,搭建帐篷,自成一统。 
 
    小胖和玫子搜括了三寸地皮终于弄来了土鸡土鸭。今晚的主题是鸭子清汤宴。留下的鸡肉,成了第二天在宜洋村里的幸福。 
 
    阿德经历复杂,多才多艺。炉头的文火煲着鸭汤,寒冷的上楼之夜,还有如此可人的夜宵。后来尝食,鸭汤确有清甜的味道,美食饕餮。 
 
    这一夜,我们痛快、又痛又快地完成了一次寒夜里的沐浴,神清气爽地卧在教室里用防潮垫铺成的通铺上。 
 
    那一夜的鬼故事都是真实的,四周的阴暗都象是魅影散动。RAIN妹妹吓得到处乱钻,小布点说是怕冷硬要往老牛那儿挤,这是一个热闹又清冷的夜晚。阿呆在鬼故事中打起了呼噜,后来夜深时,朴的呼噜也很有节奏地响起。 
 
    窗外的月光吝惜地投下一片瓦蓝。 
 
    (四) 
 
    终于离开上楼村了。柴三轮满满挤下了十八个人。象是一次快乐的逃脱,又是一次快乐的追寻。白水洋、鸳鸯溪是末来两天的行程。 
 
    不知是谁最早哼了起来,这个清晨的歌声让山间的有情众生俱欢快起来。也许是因为空气很好,山很绿,水清澈。 
 
    猴子和朴属于六十年代的歌曲,七咔和哑哑则是八十年代的欢快。但很多歌曲是相同的,更何况音乐是相通的呢。我们没有理由不歌唱,就在颠簸的路途,这些没有牵挂的人们。 
 
    朴朝着那些稻田里有农家问:老乡,请问北京怎么走? 
 
    我想,老农一定很疑惑了,北京?这里只通往白水洋!这个人,一定疯了,还满嘴哼着社会主义好。 
 
    白水洋多是福州的游客,也许是福州比较近还有福州人天性爱玩。 
 
    白水洋就是相片中的模样,水很清,极宽阔的一片水面,趟水而行,嬉戏欢乐。我倒觉得没有必要什么袜子,最好的就是用双拖鞋,踩在水里走起来极为畅快,用不着担心硌脚,不知道景区有没有规定不让穿着拖鞋的。 
小胖终于忍受不住下了水,畅游是他多日来的梦想,虽然这个时节已经秋意深浓了。 
 
    假期有限,留下九个人,走了九个人。九个人还要继续鸳鸯溪的行程。 
 
    白水洋的农家不多,但我们还是找到了一个向导,带我们往鸳鸯溪景区。 
 
    从下午三点才开始走,一直担心会走夜路,结果发现还好,尽管已经走了三天了,我们的脚程算不得慢。 
 
    这条路,荒草漫道,一开始就发现蛇的影踪。蛇一见人,早已溜走,所以后队的人一点不用担心。 
 
    荒草路,不到二十公分的路面宽度,有时仅余一只脚通过,两边的蒿草长着厉叶,不断擦脸而过,迷人眼睛。在不断的嚓嚓声中,这条路走了很久。 
 
    朴的脚在今天已经疼得厉害了,一抬脚,大腿的肌肉就拉痛,却还是紧紧跟在后面。一处险要所在,朴差点滑落,幸有收尾的小胖及时伸手。 
 
    五点多,还是有傍晚的斜阳。这片山坳的村庄永远都是黑色的屋顶,在金黄的稻田中央,村旁流水环绕,我们知道,到了宜洋村了。 
 
    宜洋村就是鸳鸯溪的又一个入口,今晚我们夜宿在此。老牛又去找宜洋小学探明今晚的宿营地去了,朴开始张罗着买些肉炒香菇。香菇说是八元一斤,后来又五元一斤,总之是让人宰了,但好象感觉迟钝,我们只在乎这样的山色,风光,饱餐。 
 
    找到了一户善良的农家。小王MM为大家端来热水泡脚。这是消除疲劳的最好办法,两只脚泡在滚汤中,发红,血气通畅。这样的夜晚一定会有好梦。 
 
    上楼买来的土鸡做起了酸鸡汤,绝对非常独特鲜美。阿德说是因为误把醋当成酒所以做成的,要知道很多独门的美食都是这样阴差阳错来的。天然就是美味,萝卜都是带甜的,猪肉看起来难看,却很地道。七咔那时在白水洋的九人说是享受兔子肉,发短信来刺激,殊不知我们也同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腐败大餐。 
宜洋小学是村里最好的建筑,我们总结出了,村里最好的是小学,次之的是寺庙了。很早我们在教室搭起了帐篷,因为窗户漏风,所以不能打通铺。 
 
    透过窗外,借着头灯的亮光,可以看到窗外有发亮的物体,把头灯熄灭,又看不到了。朴带着哑哑和小王MM找地方冲澡,回来时,走了三遍,还是在原地打圈,说是老看到一面黑色的土墙,怪异。 
星光也很稀疏地挂在中夜,这一晚,寂静。 
 
    小胖一边泡茶,一边闲聊着那些情史往事,江湖旧事。这样的夜晚,很适合聊天,莫问的一些心事,朴的一些趣事,人与人,那些静寂的心灵需要温度。 
 
    回来后,我发现他们很喜欢“打架”了,这里缘于小胖讲到的一个故事(版权所有,这里保密了)。还有朴说,好的摄影家做到的就是在那等三个小时,等那片云飘过来。 
 
    茶的氤氲在深夜里飘散。 
 
    (五) 
 
    我终于写到第五天了,我原本以为没有什么深刻的记忆,后来发现,山水间 
 
    的旧事都是在脑海里的每个铜块,温度或气味就象电流,都会感应出回忆。 
 
    农家让他的两个小女儿带我们穿越鸳鸯溪走到陈哨村。阿德的脚已经起泡,莫问的脚泡稍好些。 
 
    背包还是接近四十斤,让我欢喜的,是行途满眼的景色。水变幻无限的模样,在白水洋时是一片汪洋;于百丈祭刚是雄浑陡峭,一道百米白练;在鸳鸯溪里,又流淌无尽深情。 
 
    这样的时节,还来不及迎接鸳鸯的到来。 
    我们在山间盘绕,眼见树藤交错,耳闻流水。 
 
    鸳鸯娘娘洞里,可以许愿,仙人桥上,已不见仙迹。桥下的流水湍急而过,屏南与周宁县界渭然。 
 
    秋日在山顶渐渐炽烈。可以回首,溪涧,仙桥,遥遥在目。盘旋着山脊而上,高空中有鹰俯翔。 
 
    一个卖鸡蛋的小女孩把篮框给她的妹妹,跟着我们玩了一路。她的鸡蛋只卖七毛钱,不卖一块钱。一个让人喜欢的小女孩,穿着厚的衣服,脚上穿着一双毛线编成鞋面的拖鞋,却在山路上欢快跳跃,和两个带路的女孩欢闹,我老是担心她会摔倒。这是一个没有忧愁的年龄,山野给了她明亮的眼睛,不知道路通向多远的未来。 
 
    老牛说,再往上走就没有树荫了,却还是不时地撞出树荫;老牛说,现在离陈哨村只要再走半个小时了,陈哨村却马上出现在眼前了。 
 
    陈哨村那个叫冰玉的女孩,三年前老牛他们熟识,现在已经上了初二,落落大方,但还依旧是不成熟的小女孩。后来到蝙蝠洞的路就是她带我们走的。 
 
    中午到的陈哨村,后来到明矾厂,那里有车可以坐到景区。 
 
    明矾厂把整条溪污染了,溪水泛白,没有一点生灵。但这个厂还是这个乡村的希望,不知道是多数人还是少数人的。代价惨重。 
 
    溪上有清朝的廊桥,象一条龙卧在山里,风雨数百年。 
 
    下午三点多,吃了一大碗的面,算是午餐,然后驱车赶到蝙蝠洞,据说蝙蝠洞风景非常漂亮,比附近的滴水岩好多了。 
 
    一路灰尘,车子开了近一个多小时。车费的争吵是不愉快的小插曲,但蝙蝠洞的景色让我们开心了起来。 
 
    这是还没开发完善的景区,沿途的水异常清澈。清潭,流瀑沿途比比皆是。路旁的一些树木挂着牌子,详细记着关于它的名字与特性,多是桃金娘科。还是一个傍晚,天已渐渐黑了下来。入蝙蝠洞需要竹排摆渡,哨公在下班的路途被我们碰到了,再次折回。 
 
    蝙蝠洞的入口,有仙女浴、生命之门的风景,岩层宛如百褶裙,最让人惊喜的是,这里的水清澈得可以看清三米深的鹅卵石,整个蝙蝠洞,就在流水上弯弯折折,狭窄处,背包与人必须分过。天黑了下来,洞内一片漆黑,我们用起了头灯。当竹排将我们引渡到洞内时,可以望见一群蝙蝠低空飞动,洞内寂静,滴水咚咚。 
 
    福州的旗山也有一个蝙蝠洞,却是在山里,不见得有什么特别的。太姥山的那些洞,很险奇。这些洞与我们现在经历的蝙蝠洞而言,少了很多乐趣、灵动。因为这里有水,而且是异常清澈的水。洞一直在上下曲折,百转千回。抬头,可 
 
    以透过洞顶望见一片的星光,星光下,树影零散。 
 
    相机拍不出这些星光的亮丽,但它静静地透过狭窄的洞口与我们会面。 
 
    宿营地选取在一块平台上,上下两层,宛如仙台,岩壁倾斜而上,象是屋顶,洞天外依旧星光闪烁,一切似乎专为我们准备。 
 
    我们在帐篷群的四周撒了雄黄。夜,越来越冷。因为水流的缘故吧,即使包了层睡袋,仍然抵挡不住阴冷的湿气。喝了几泡茶,帐篷的温和越加让人向往,那就歇息吧。 
 
    五个晚上,三天的宿营地在小学,一天在山神庙,一天在这样的洞里。 
今晚的感觉,很是独特,这方圆十里的洞天,只有我们这一群人,或者还有一群黑夜飞舞着的蝙蝠。 
 
    帐篷外,有着极大的流水声。耳边流水,帐外星光,这一晚,再也听不到谁的呼噜或磨牙了。 
 
    (六) 
 
    终于有了一次懒觉,用不着追赶行程。 
 
    最后的一天,我们可以细细的感受蝙蝠洞四处的流水。 
 
    以至于可以用身体体验一下水的温度。一处流瀑下,三十米开阔的水潭就是最佳的畅游之地。清晨时分,秋风习习,暖阳当空,潭水冰凉,冲到水里的时候,我们象是博斗,浪花在水面上映出了光影。 
 
    这是自由在天地间畅游的感觉,有着是豪气与激情,而四周的群山安静柔媚。 
 
    从蝙蝠洞到礼门乡,我们匆匆饱餐了一顿,于是我一直怀念那碗没有吃完的小肠苦菜汤。礼门再到周宁,周宁再到福州,已在归程。在周宁等车的空隙我们顺道闲逛了一遍周宁县城,周宁的溪水绕城而过,两岸还保留着木质结构的屋房,象是湘西凤凰沱江边的景色,只是木屋没有吊脚,也没有人用心珍惜那些古老的秀丽。 
 
    六天后,即使有果珍为伴,还是缺少维生素B族元素,指甲根部的皮肤开裂得疼。回来的车上,我们疲惫地睡着了。只是依旧快乐,这个国庆的时光,山与水装载着我们的睡梦。 
 
    我蓄了五天的胡子,没有时间剃,记载着山林里的气息,漂流的体验,自由的感觉……
 
http://www.5183.com/showl.asp?id=238作者:闲云野

附加信息:

是否接受网友咨询: 否
是否已聘请导游: 否
是否已向旅行社询问跟团价格: 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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